《堅持不懈》－5 個 ETF 投資人不能不知道的先鋒與柏格

🥨 寫在前面

A lot of Wall Street is devoted to charging a lot for nothing. He charged nothing to accomplish a huge amount.

當華爾街極力向投資人收取高額費用卻沒什麼作為時，柏格卻用很少的錢完成巨大的成就。

Warren Buffett

2020 年閱讀完《約翰柏格投資常識》之後，真正對主動型基金及被動型基金有了更深層的認識，加上書中各種佐證數據，領悟到投資其實可以很簡單，困難的往往是因為缺乏對金融商品的全面了解，而在市場風吹草動或各種行銷話術中迷失了自己。

被股神巴菲特譽為對美國投資人做出最多貢獻的約翰．柏格，在 1974 年創立了先鋒公司（Vanguard Company）、1975 年創立第一檔指數化投資信託，經過幾代 CEO 的傳承與創新，現在的先鋒集團（Vanguard Group，又稱領航投資）已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投資公司之一。

但從未改變的是，先鋒獨樹一格的「低成本、客戶至上」經營理念，在相同的大盤報酬下，以較低的成本，創造未來長期致勝的關鍵。

🥨 第一點：先鋒集團與傳統共同基金的最大差異

傳統的模式是把共同基金交給獨立的投資顧問公司控制，公司則由所有人或股東持有，客戶能夠獲得的報酬則取決於基金經理人的操作績效。

先鋒集團則徹底屏除這種傳統模式，公司是由旗下的成員基金擁有，基金又由客戶所擁有，也就是說只要把錢委託給先鋒代操，就成為先鋒的股東之一，擁有公司所有權的小螺絲釘。它的經營方針，也完全只考慮股東的利益，任何「利潤」都會以降低費用的方式還給客戶們。

受惠於先鋒集團特有的股權結構，投資人不用擔心有一天先鋒會被收購、被迫改變經營宗旨。

此外，先鋒靠這模式在近年來創造驚人的成長，不過即使經過了 40 多年的證明，似乎還未有施行同樣股權結構模式的共同基金公司。

The rewards of my life have been great. I built a company; I left things better than I found them. I have a good reputation. I put the Vanguard shareholders and crew first. That’s a huge thing.

我此生擁有非常棒的收穫，我建立了一家公司、我離開它時比當初我創立的時候還要更好、我有個好名聲、我把先鋒的股東和工作夥伴放擺在第一位，那真是一件大事。

John C. Bogle

🥨 第二點：指數型基金之父 vs ETF 之父

約翰．柏格於 1975 年創立第一檔指數化投資信託「第一指數投資信託」（First Index Investment Trust），旨在追蹤標普 500 的公司。因為它是傳統指數型基金的起源，所以往後大家都尊稱柏格為「指數型基金之父」（Father of Index Funds）。

1992 年納旦．莫斯得（Nathan Most）拜訪柏格，他是美國證交所負責新產品開發業務的副總裁，他希望柏格能創造一個新產品，讓先鋒 500 指數型基金整天隨時可以交易，就像個股一樣，莫斯得認為這樣可以使基金的資產大大增加，並且吸引到更多的投資人。

不過當時柏格為了堅守 500 指數型基金為長期投資人所設計的宗旨，擔心添加流動性之後，反而會吸引到短期的投機客，所以並未答應。

後來莫斯得繼續尋找合作伙伴，最後找上了道富環球顧問公司（State Street Global Advisers）。

1993 年 1 月，道富在紐約高成長市場推出標準普爾存託憑證（Standard & Poor’s. Depositary Receipts，簡稱 SPDR），並以股票代號 SPY 掛牌上市，自此之後，這檔 ETF 就成為世界交易所中交易最熱烈的證券。

如果沒有莫斯得的推動，不知道能讓散戶方便交易的 ETF 何時才能問世，所以「ETF 之父」（Father of the exchange-traded funds）正確來說就是納旦．莫斯得了！

當時的柏格萬萬沒想到 ETF 的概念會在十年內改變整個投資圈，不過他到出這本書時還是堅信，股票過度交易是投資人最大的敵人之一。

Owning the stock market over the long term is a winner’s game but attempting to beat the market is a loser’s game.

長期投資是贏家的遊戲，短期交易（投機）是輸家的遊戲。

John C. Bogle

🥨 第三點：共同基金的報酬回歸平均是普世原則？

🟡 受限 SEC 規定

大量現金流入使基金資本額變大，經理人能選擇的標的被約束，導致投資績效受到影響

先鋒有一檔「溫莎基金」（Windsor Fund），在約翰．聶夫（John B. Neff）1965 – 1979 年間管理的時期，總報酬為 S&P 500 的 2.8 倍。

但隨著資產規模成長快速，先鋒為了避免妨礙到績效達成的能力，在 1985 年向投資人宣布關閉停止現金流入。

就柏格在書中的說法，這個舉動在當時同業中是絕無僅有的，因為傳統基金經理人寧死也不願意把現金流切斷，特別是在旗艦基金上面，畢竟這等於是切斷了優渥的管理費來源，所以績效隨資產規模擴大而趨於平均報酬，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。

🟡 歷史的教訓

即便上面提到「溫莎基金」曾創造出超越大盤的成績單，但當 1990 年股市崩盤來襲，S&P 500 報酬率 -7.5% 時，這檔基金卻呈現 -27% 的慘淡報酬。

柏格在先鋒的時間創立過不少主動型基金，也看著這些基金在一段投資年限中回歸平均，甚至跑輸大盤，造成這個結果的主要原因，大致上可歸類為兩點：

① 基金績效非常仰賴傑出的經理人或管理團隊

② 過高的手續費成本如同隱形之手，長期下來會吃掉獲利

🟡 如何避開錯誤？

「溫莎基金」至少維持了好一段時間超越大盤的報酬，不過先鋒的另一檔「新成長股基金」可就沒這麼幸運了，它超越大盤的表現只能用曇花一現來形容，因為資產在後期急速縮水，只好 2014 年終結併入其他基金旗下。

柏格在這次經驗中，得到了幾個結論來提醒投資人：

① 多加一點判斷

② 更透徹了解投資組合

③ 了解大部分基金比經理人還長壽

④ 好的行銷決策很少是好的投資策略

⑤ 雖然說過去的績效不一定代表未來，不過「相對可預測性」也很重要，了解過去可避免未來犯下相同的錯誤

Investing is not nearly as difficult as it looks. Successful investing involves doing a few things right and avoiding serious mistakes.

投資幾乎不像看起來的那麼難，
成功的投資包括做一些正確的事情，以及，避開嚴重的錯誤。

John C. Bogle

🥨 第四點：先鋒的與眾不同

先鋒對投資人的重視大家都知道，同樣的，柏格也非常重視員工。

對某些公司高層來說是理所當然的「額外待遇」，像是出差搭乘頭等艙、有租用的轎車或保留停車位這種好處，在先鋒一律沒有，全公司上下都得到平等的對待。

有些人會說，先鋒這樣為投資人省錢，不會對員工的薪酬造成影響嗎？

柏格當然想過這個問題，他除了表揚傑出同仁以外，也建立了一種獎金制度，以「替客戶節省多少錢及投資績效」作為公司盈餘，獎勵團隊成員，創造員工與投資人皆受惠的雙贏方式。

忠誠必須是雙向道，凡是不對前線勞苦功高的人保證忠誠、而且回報他們忠誠的公司，都會出問題。

《堅持不懈》

🥨 第五點：柏格的堅持不懈

巴菲特曾說他最強大的人格特質就是擁有異常的「專注力」，

那柏格的特質絕對就是「達成目標的決心」！

1960 年，柏格 31 歲時心臟病發作，自此之後飽受心臟問題困擾，他的太太曾經把他緊急送醫 10 次接受電擊，才恢復正常心跳。

雖然他被診斷出患有遺傳性心律失常性右心室心肌病變，隨時可能致命，但柏格從未放棄生命，還是如常擔任先鋒公司執行長，直到 1996 年初發現半邊心臟停止運作時，才卸任接受換心手術。

雖然我們看到目前美國 ETF 擁有 5 兆資產^註2，但柏格在 1975 年創立傳統型指數型基金時，遭受同業、媒體奚落，整整等了 20 年才受到投資人的接納。

他在堅持做對投資人有益的決定上，始終保持如一，即使沉寂了好幾年都沒有爆發性的成績，也絲毫未曾改變他的初衷，這恰恰在他堅強的求生意志上表露的一覽無遺。

When a door closes, if you look long enough and hard enough, if you’re strong enough, you’ll find a window that opens.

當一扇門關上時，如果你找得夠久、夠努力，而且夠強壯，你終究會找到一扇開啟的窗。

John C. Bogle

🔗 延伸閱讀

• 我的美股投資真心分享－BOS 巴菲特線上學院
• 《窮查理的普通常識》－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巴菲特
• 《投資最重要的事》－進入價值投資大師思維

---

🌱《堅持不懈：指數基金之父約翰‧柏格》

好奇本書的朋友可以先至博客來上點選試閱唷！（傳送連結點我）

🌱 註：

• Investopia－Top 5 Biggest Mutual Funds
• 根據 CNBC 報導，2020 年 11 月美國擁有 5 兆美元資產在 ETF 上。

🌱 參考資料 Sources：

• Vanguard HK

🌱 感謝你閱讀到最後，如果這篇文章對你有幫助，記得留言和我分享你的想法，或是 Share 給你的親朋好友（一起討論有助於感情升溫唷）！讓我們都可以成為更好的自己 😉